LOT 8324 徐悲鸿 XU BEIHONG (1895-1953) 1927-1928 东方之美—徐悲鸿绘观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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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scription
Translation provided by Youdao
146 × 77 cm
款识:东方之美 悲鸿绘。钤印:悲鸿之画(左下)
藏印:张学良印(背面)、蒋宋美龄(右下)
出版
1.《北洋画报》,第201期,1928,第六版;
2.《北洋画报第五卷》,第201期,书目文献出版社,1985;
3.《北洋画报第三册》,第201期,山东画报出版社,2019。
著录
1.《徐悲鸿年谱长编》,王震编著,上海画报出版社,2006,p.65;
2.《近代中国报刊与女性身体研究:以<北洋画报>为例》李从娜著,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5,p.243。
说明
1. “悲鸿之画”印参见《徐悲鸿画集》中1927年作品《男人头像》印款;
2. “蒋宋美龄”收藏印参见1974年台湾出版《夫人花卉册》中宋美龄作品《兰影》印款;
3. “张学良印”收藏印参见现存沈阳张氏帅府博物馆张学良骑犼观音钮红寿山石印章;
来源
新加坡私人收藏(曾经张学良、宋美龄递藏)。
The Oriental Beauty - Portrait of Goddess Kwan Yin
Colour ink on paper
Signed in Chinese, titled and stamped with seal of artist on lower left; stamped with collection stamp of Zhang Xueliang on verso; stamped with collection stamp of Song Meiling
LITERATURE
1. The Pei-Yang Pictorial News, Issue 201, Edition 6, 1928;
2. The Pei-Yang Pictorial News Volume 5, Issue 201, Catalogue & Documentation Publishing House, 1985;
3. The Pei-Yang Pictorial News Volume 3, Issue 201, Shandong Pictorial Publishing House, 2019.
DOCUMENTATION
1. Wang Zhen, Catalogue Raisonné of Xu Beihong, Shanghai Pictorial Publishing House, 2006, p. 65;
2. Li Congna, Recent Research on Chinese Newspaper and Study of Female Body: Pei-Yang Pictorial News as Example, China Social Science Publishing House, 2015, p. 243.
REMARK
1. For the seal of “Painting of Beihong", please refer to the stamp of the work “Head of a Man" in “Xu Beihong's Painting Collection" in 1927;
2. For the collection stamp of “Jiang Song Meiling", please refer to the stamp of Song Meiling's work “Orchid Shadow" in “The Lady's Flower Book" published in Taiwan in 1974;
3. For the collection stamp of “Zhang Xueliang's Seal", please refer to the existing seal of Zhang Xueliang in Commander Zhang's Mansion;
PROVENANCE
Private Singaporean Collection (Previous collection of Zhang Xueliang and Song Meiling).
东方之美—徐悲鸿绘观世音像
徐悲鸿博物馆级别珍罕佳构《东方之美——徐悲鸿绘观世音像》,作为徐悲鸿留欧归国之后,于上海期间中国画改良论早期重要实践之作,首次亮相出版于民国报业巨擘《北洋画报》1928年7月7日的两周年纪念刊,后又被多次权威出版,并在《徐悲鸿年谱长编》中被详实记录。这件作品上除了有徐悲鸿本人的款识之外,还同时集有张学良、宋美龄印章,见证了两位民国风云人物对此作的递藏。徐悲鸿一生的绘画中,观音题材极为少见,1927-1928年,正是徐悲鸿留学回国后,中国画改良走向成熟的关键时期,在研究了多种观音吉像,融西洋技法于传统,创作了这件极具革新精神和独特形象的观世音像,是极为珍罕的时代瑰宝。
徐悲鸿作为中国近代艺术格局转变中具有重大影响的艺术巨匠,张学良和宋美龄两位在近代史深刻影响中国历史走向的重要人物,三位艺坛、政坛风云人物在《东方之美——徐悲鸿绘观世音像》中汇聚,实为传奇!这件博物馆级别史诗巨制,此次亮相,势必再造轰动,在领略艺术大师革新绘画风采的同时,共同见证一段历史中风云人物的因缘际会。
1928年7月7日民国报业巨擘《北洋画报》两周年纪念刊点睛出版
《北洋画报》是在中国现代画报史上重要的综合性独立画报,与上海《良友》构成现代画报的南北双峰,被称为民国报业的“北方巨孽”。1928年7月7日,《北洋画报》两周年纪念刊,以法国新古典主义画家勒尼奥《美惠三美神》作为封面讨论人体美,引用图片中,排版在第一位的,正是这件《东方之美——徐悲鸿绘观世音像》,时任主笔的王小隐为此刊撰写了同题主题文章《东方之美》。
1927至1928年,徐悲鸿欧洲游学归国定居上海,声名鹊起,画作和照片常见诸报端,尤其《北洋画报》几乎成为徐悲鸿的重要宣传基地。北洋画报创办人冯武越,1911年留学法国,1919年冬至1920年春,初到法国的徐悲鸿,应杨仲子的邀请,前往瑞士游览,从而结识爱好艺术的冯武越,两人一见如故,日后交往颇深。在《北洋画报》近十年的发行期间,冯武越曾多次在报刊上推荐艺术家徐悲鸿,共发表徐悲鸿作品约34幅、文稿和照片若干:包括1928年刊出徐悲鸿绘观世音像;1929年刊出的一件徐悲鸿十年前为冯武越画的水彩山水;1931年徐悲鸿为冯武越造像并刊登北洋画报五周年刊上……对徐悲鸿在全国特别是华北地区造成影响产生了积极作用。1929年徐悲鸿在北大遭到排挤之后,冯武越在北洋画报发表文章《记徐悲鸿》立挺徐悲鸿:“余尝告人曰:中国今后之大画家,当推徐悲鸿”。¹
7月7日是《北洋画报》的创刊日,每年冯武越都会设宴招待作者和社会各界人事,纪念刊内容也是提前策划,当日发行报纸文章标题也以此作款识为名。《东方之美——徐悲鸿绘观世音像》的左下角,有徐悲鸿的落款“东方之美,悲鸿绘”及印章“悲鸿之画”,该印章同《徐悲鸿画集》中1927年作品《男人头像》中印款一致。
历经张学良、宋美龄递藏,见证百年风云的史诗巨制
《东方之美——徐悲鸿绘观世音像》上除了艺术家的款识外,更为传奇的是,还同时汇集有张学良、宋美龄印章:画作背后赫然盖有一方“张学良印”,同现存沈阳张氏帅府博物馆张学良骑犼观音钮红寿山石印章为同一印款,画作右下角一枚“蒋宋美龄”印,同1974年台湾出版《夫人花卉册》中宋美龄作品《兰影》为同一印款,为我们呈现了此幅画作的传承脉络。
张学良与宋美龄,是改变了中国近代历史进程的关键人物,二人的情谊,始于蒋宋之前,张学良1925年因为五卅惨案出兵上海,遇到宋美龄,两人有过短暂的颇为浪漫的几次接触,张学良为其出众气质、才华所倾倒,称她为“近代中国找不出第二个的优秀女性”。宋美龄1927年底与蒋介石结婚后,两人则维系了一生亦亲亦友的关系。宋美龄在张学良被幽禁的余生中,也处处呵护关怀,屡屡拯救其于危难中,张学良晚年曾感慨:“美龄活一天,我也能活一天,夫人是我的保护神。”²张学良从少年起便爱好收藏,对宋画和书法的收藏,甚至可以和大藏家张伯驹媲美。晚年宋美龄开始学习绘画,常与张学良交流请教,1951年1月12日宋美龄在给张学良的信中说:“自来台后,余忽对绘画兴趣浓烈……即延请黄君璧线上教山水,郑曼青先生之花卉。”³。张学良为了感谢宋美龄对自己的照拂,也时常将过去收藏的古画册赠予宋美龄,甚至将历经多年战火迁徙带在身边作为精神寄托的苏轼《少年游》也送给了宋美龄。在张学良日记中,详细记录着每年宋美龄生日时,挑选画册答谢宋美龄:如1954年3月14日“上蒋夫人祝寿笺,附王石谷画轴”。1957年3月10日“上蒋夫人祝寿函,附钱东牡丹花立轴一幅”。⁴
《东方之美——徐悲鸿绘观世音像》上汇聚张学良与宋美龄的印章,也正是二人之间深切情谊的见证。从观世音像偏写实的面部特征中,隐约可以看到张学良少年时的模样,就如同在徐悲鸿在为梅兰芳画的《天女散花》中悄悄画上自己的眼睛一样,将张学良的模样与观音的形象结合,呈现出一种巧妙的在场。
徐悲鸿归国后中国画改良论实践珍罕水彩作品
1927年至1928年是徐悲鸿人生中重要的转折时期,1927年徐悲鸿结束了八年欧洲留学生活,于9月乘船抵沪,快速参加到国内的美术改革中,在1928年与田汉共创南国艺术学院,又在年底踌躇满志地接任国立北平大学艺术学院院长之职。大刀阔斧展开了自己改良中国绘画艺术理想的实践,这个时期,徐悲鸿创作了如《九方皋相马图》《徯我后》《蔡公时济南被难图》等重要作品。
《东方之美——徐悲鸿绘观世音像》是这一时期一件非常难得的水彩作品。徐悲鸿以水彩创作初探中国绘画改良的作品更多集中在出国前,《诸老图》《天女散花》都是这一时期人物绘画的代表,以水彩和水粉强调色彩和光影,以中国传统绘画的线描勾勒轮廓。
留学归国的徐悲鸿,素描和油画水准都有了很大的提升,“对于留学前那种水彩加勾线的画法他不满意了”⁵。这件《东方之美——徐悲鸿绘观世音像》正是一次在早期水彩基础上的创新。对比1918年的同类型题材水彩作品《天女散花》,此作中借鉴油画中创作表现手法,对块面和体积的强调更为突出。在人物面部、手部的塑造上,以及衣纹和背景中云彩的处理上,都加入了大量素描中对体积处理的西画经验,这让整件作品肌理更丰富,空间感更强。
并且在笔触上,也摒弃了早期水彩画的均匀涂抹,而是更强调笔触和和块面。就这一点来说,画面中观音面部的刻画,则同徐悲鸿同样开始创作于1928年的大型历史题材油画《田横五百士》中,人物的面部和身体的处理方式更为相似。这种尝试在日后被徐悲鸿更成熟的运用在践行其水墨画改良的作品中,在1940年绘制的《印度妇人像》中,我们也可以看到和这件作品非常相似的处理手法,但已经过渡到更加典型的徐悲鸿式的中国画风格。
题材罕见,独具创新的观音大士像
在徐悲鸿一生的创作中,以观音为题材的作品甚为少见,且多为没有背景的白描观音大士像。徐悲鸿并不信仰佛教,观音题材的绘画,多为酬谢或为他人祈福而作:据资料显示,1939年,徐悲鸿曾作三幅白描观音大士像,一幅赠广恰法师,一幅赠黄曼士夫妇,一幅自留;1942年,抗日战争相持阶段,徐悲鸿曾作白描观音为将士祈福筹款;更具故事性的一件是为孙多慈母亲作的《观音大士像》。《东方之美——徐悲鸿绘观世音像》以水彩精心绘制白衣观世音像,实为罕见。促使艺术家画下这件作品的,想必是重要人物的委托,这也再次呼应了画作中张学良与宋美龄的两枚印章。
本幅观音画像前所未见,举世无双,或许正是为了在传统的基础上有所改良,徐悲鸿集合了多位观音应身吉象于一身,创新了这件观世音像:五官既有印度佛像婆罗门种姓的气宇轩昂,又有传统东方人的蕴藉含蓄,男性睿智坚毅的神情中隐隐透露出女性的温柔;持杨柳净枝的手柔软婉转,宛如少女,甘露洒下,所到之处祛除人间疾苦;脚部偏向男性,刚劲有力,寓意着对渡化人间苦难的坚决;裸露的右乳微微隆起,象征母性的哺育,舍生为众生;优美端庄的体态掩映在吴带当风、洁净无尘的白衣之下,衬以日月同辉,柳枝轻举,如此和谐自然,正是慈航大士的瑞相。
澄澈碧空中祥云缭绕,东方红日喷薄而出,圆月皎洁散发着柔光。日月同辉,光耀天地,是壮丽宏伟的天国写照,也是充满祥瑞的人间奇景。观音大士脚踏一瓣金莲翩然而至,白衣临风,手持柳枝,身后佛光灿烂辉煌,在漫天祥云簇拥下,似有一种临空飞升之势,仿若在普渡众生,使见闻者离苦得乐。
正是这样一件在徐悲鸿人生关键时候,独具匠心的观世音像,在创作面世近百年后,首次亮相,势必再造轰动,在领略艺术大师革新绘画风采的同时,共同见证一段历史中风云人物的因缘际会。
注释:
1.《北洋画报》,第6卷,第294期,1929年3月19日,p2;
2. 佟静著《宋美龄全传上》,北京:团结出版社,2016年,p246;
3. 窦应泰编著:《张学良遗稿:幽禁期间自述、日记和信函》,北京:作家出版社,2005年,p199;
4. 张闾蘅、张闾芝、陈海滨编著:《张学良、赵一荻私人相册:温泉幽禁岁月一九四六——一九六〇》,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出版社,2006年,p153;
5. 华天雪:《徐悲鸿的中国画改良》,中国艺术研究院2006 届攻读博士学位研究生学位论文,2006年,p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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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7月26日-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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