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T 1618 弘一(1880~1942) 行书“大德堂” 镜心 纸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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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52.5cm
出版:《东方艺术‧书法》总第312期42-43页,2014年10月。 款识:清辉居士属,乙亥一音。||钤印:弘一 |备注:此件与《百年遗墨》专场Lot967于右任作品为同一上款。||弘一法师题写的斋名存世极少,目前所知,仅有三四个。其作品被后人认可,大多根据流传或风格判断,而本作“大德堂”留存的信息,却是清晰明确,并相互佐证。从款识得知,“大德堂”书于乙亥年(56岁),在该年的四月至十月,弘一法师挂锡净峰寺,因与在俗寺主邱谦水在弘法和管理等问题意见不和,情绪受到干扰,其书风难得率意,稍异于其它任何时候,而“大德堂”的书风还保持55岁的技法和形态,说明是在挂锡净峰寺之前完成的。|上款人刘清辉,确有其人,此君乃福建惠安人,开设回春号药店,弘一法师在《惠安弘法日记》中记述:后二十四年乙亥四月十一日夕。自泉州南门外,乘古帆船航海。二十五日上午到后尾,寓刘清辉居士菜堂。下午讲演。弘一法师在一九三五年给夏丏尊的信中也提及:惠书乞寄厦门转惠安县东门外黄坑铺港仔街回春号药店刘清辉居士转交净峰寺弘一收。|此外,惠安的地方志以及相关人士的回忆录,都说明刘清辉菜堂,是弘一法师在惠安的重要弘法场所。关于题写“大德堂”之事,在弘一致刘清辉的信札中,也有清晰的表述:属书“大德堂”号已写就,剩余之纸写成一小对联附上,今后切勿邮红纸来。署款日期为二月十七日,这个时间,确实尚未入驻净峰寺,这与我们前面的根据风格判断的时间相符合。根据信札字迹特征,也符合弘一法师乙亥前后的书写习惯。根据相关资料显示,弘一法师挂锡净峰寺之后,因属地偏僻,交通不便,作为弘法场所的刘清辉菜堂,便成为弘一与外地信函联系的中转站,“大德堂”如果在净峰寺期间书写,根本无须邮递,这个细节,也符合前面作品和信札的书写时间。|从弘一的书法历程看,55岁至56岁,是他晚年风格最重要的转变阶段,如果不熟悉这个特殊时期的转变历程和书法变化,判断弘一法师55或56岁的书风,的确有点难度,好在“大德堂”保持当时的原装旧裱,后背浸透的色墨痕迹清晰可见。不仅如此,其真实性尚有弘一致上款人刘清辉的信札作保证,况且,难得有信封和邮票加持,此外,题写的书风,符合到净峰寺之前的表现特征,其时不在净峰寺的外地地点,也符合邮递的条件,所有证据和逻辑链条,环环相扣,相互印证,这在弘一的作品中颇显难得。||书法既有艺术审美属性,也有社会功宣属性。弘一法师的书法是二者的完美结合,在冲淡安详高妙恬淡的笔墨中,散发着一位大德高僧对人间慈悲的修行和祈愿。面对弘一法师的字,特别是弘一法师晚年所书写的佛经联语、佛偈、笔札,顿令世间感受蒙佛慈光,心生欢喜恭敬。现实的烦恼、利欲、疾病、痛苦都烟消云散。|弘一法师1880年辰时生于天津,原籍浙江平湖。幼名成蹊,学名文涛,字叔同,息霜等,1913在浙江师范任教期间改名李息,号息翁。其父李世珍,字筱楼,清道光举人,同治四年进士,曾任吏部主事,后辞官承家业经营盐业与银钱业,是津门巨富。李叔同诞生之日有喜鹊口衔松枝送至产房内,虔信佛教的李家人都认定这是天降祥瑞,佛赐宝树。李叔同一生始终将这根松枝携带身边,终生不离。|李叔同早慧,自幼就受到良好的经史子集传统教育,少年时他的书法就已闻名津沽。他跟随天津常云庄先生、赵幼梅先生学习《说文解字》、《石鼓文》等篆书和篆刻,以及历代书法,尤以当时盛行北魏书法为主。从李叔同早期的书法墨迹来看,笔力坚实,结构严谨,主要临习有《张猛龙碑》、《龙门二十品》及秦汉篆隶中的《石鼓文》、《张迁碑》、《天发神谶碑》、《谷朗碑》等。这个时期他的思想和书法也受到了康有为“变法维新”、“尊魏卑唐”的影响,甚至曾自刻“南海康君是吾师”一印,以明心志。他还受到了当时其他一些人的影响,如陶渊明45代孙,书写“光绪通宝”银元的清末著名书法家陶浚宣。|1929年,旧友夏丏尊将李叔同出家前赠与留存的临习作品遴选由上海开明书店印行,题为《李息翁临古法书》。展示了李叔同出家之前书法的大致情形。夏氏跋此册有云:“居常鸡鸣而起,执笔临池。碑版过眼便能神似,所窥涉者甚广”。册中所收除上面谈及的数种碑帖,还有《峄山碑》、《祀三公山碑》、《爨宝子碑》、六朝墓志多种,及王羲之《十七帖》,宋黄庭坚《松风阁诗》等,皆笔势凝重而一丝不苟。|弘一法师有着传奇一般的人生经历,纠葛浪漫的爱情,多方面斐然的艺术成就,从富贵荣华到几近破产。他阅尽繁华,终皈依佛陀。弘一法师出家后,割舍一切尘缘,笔砚送人不再为他人作书。时在嘉兴精严寺修行,经常有好事者求书墨宝。好友范古农居士记述当时的情景:“师与余商:‘已弃旧业,宁再作乎?’余曰:‘若能以佛语书写,令人喜见,以种净因,亦佛事也,庸何伤?’师乃命购大笔、瓦砚、长墨各一,先写一对赠寺,余及余友求者皆应焉。师出家后以笔墨接人者,殆由此始。” 出家后弘一法师书风悄然变化,风格一改沉郁茂密,笔法变为清劲,结字也日加开阔平和。这一时期敦煌发现的六朝唐代写经卷也影响到了弘一法师的抄经。弘一法师已经不再着意为书,而是着意于佛。于是心手都得到了释放。弘一法师晚年自称:“朽人写字时……于常人所注意之字画笔法、笔力、结构、神韵,乃至某碑某帖之派,皆一致屏除,决不用心揣摩”。法师晚年病痛缠身,几经生死,但在他的笔记和书法中我们看不到痛苦,只能感受到通达和透彻,是华枝春满,天心月圆。|无疑,弘一法师的书法是艺术的,但如果只用艺术角度来分析他的书法,那就与弘一法师的相隔万里了。弘一法师是“以优美柔和之情调令阅者生起凄凉悲悯之感想”,是“以凡夫心识转为如来智慧”的开悟作书法的。最后涅槃为“悲欣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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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6月13-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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